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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第天,放假啊放假,俺心里这个激动哇,下午家庭聚餐,俺先发了。明天章,要是早上不发,就得等到晚上鸟,定更新~~俺准备准备,就飘去吃饭鸟,祝亲们好胃口哇~~!!
坚持
半是敷衍,半是商量的语气,不带丝毫的架子,那清淡的月光顺着棂轻轻流泻,洒在袭明黄的锦缎龙袍上,袍内露出雪锻的云纹镶边,映着如练的月华,泛起了抹迷蒙的银光。
他整个人就笼在那层微芒,淡如烟尘,仿佛谪仙。
淡月。
棂。
门廊。
棂旁,儒雅清俊的他。
门廊上,端静娉婷的她。
半晌,听不见来人应声,玄烨眯着的眼轻轻抬起,迎着月光,正对上的,是双明澈的眸,静若冰壶,宛若朵墨莲静静的绽放。
那刻,他怔住。再掉不开视线。
手,那悬在奏折上方的笔,来不及落下,朱砂如泪,淌在了明黄的巾绢上,宛若红梅,鲜艳欲滴……
景宁跨进门槛,走前几步,才敛下身,朝他揖了个礼。
他蓦然回神,灼灼的视线从她的脸,渐渐地落在那袭墨的旗装上,碎花云纹,虽简单却不失雅致,原是宫婢才该穿的。
“臣妾状,深夜惊扰,还望皇上不要责罚……”
黑眸微闪,眼底,划过了抹亮灼的异彩,他缓缓地将手的笔放到翡翠玉雕笔搁上,敛着飞斜入鬓的眉,看着她,笑得颇具玩味。
“深夜不眠,却是踏月而来……想朕了么?”
她低眉浅笑,“皇上何必来取笑臣妾……”
半夜觐见,非是紧急军务,不得惊扰圣驾,否则,即便是重臣,也要按越矩犯忌处置。她是介宫人,却轻而易举地来了暖阁,没有训斥,没有阻拦,这在旁人看来,简直是天大的恩赏。
他片刻不语,静静地凝着她,深邃的眸,似笑,非笑,含了抹意味深长,“你不想朕,朕可是日夜牵挂于你……想那符望阁果真比不得皇宫大殿,竟是让你乐不思蜀,去,不返……”
他说允她时间,可并非限期的等待。
足下,是百鸟朝凤莲花团绣的红毯,繁复而华美。景宁缓步走过去,随手从案上拿起墨锭,在那方冰纹胭脂晕的端砚上,垂直地打圈,轻轻碾磨,直到乌汁氤氲散开,溢出了抹或浓或淡的墨香。
夜月佳人,素手添香,是大多男子梦寐以求的。
而他,有后宫的佳丽三千可供举案齐眉,共剪西,唯独是这暖阁,只有她个人来过,这墨,这砚,除了随侍的宫人,也,只有她人碰过。
“是皇上的意旨,将臣妾贬至北五所,臣妾修身养性,静思己过,也不过是遵照皇上的意思办……”
合上了手里的那本奏折,他将另本拿过,摊开,却并不急着去看。她深夜不眠,特地来暖阁走这趟,总不会是要与他闲话家常的,可这么圈圈地打太极,他倒也不想扫了她的兴,索性奉陪到底:
“那你可悟出什么了道理来?”
此刻,暖阁内并其他人。李德全推开殿门之后,便关了门,站在外面守着,静谧悠深的夜里,唯有迷离的烛火跳跃;墨锭碾转在端砚上,玉石相挫,滑出了微微声响。
“佛说,人生有苦,生老病死苦,爱恨离怨苦,求不得苦,放不下苦……臣妾以前不懂,可自从进了景祺阁,自从经过仁宪皇太后的细心教导,现下,已略微有了些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