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此之前呢？”
李帆这么说，罗耀武也就释然了。
依照军事情报局的调查，方士谦确实投靠了美国，而且向美国提供了国战略武器的部署资料。毫疑问，这些资料是从肖忻恩明里搞来的，只是军事情报局还没有查到肖忻恩叛国的证据。依照李帆的猜测，肖忻恩很有可能被蒙在鼓里，根本没有参与叛国行动，而是被方士谦利用了。
甚至有人认为，方士谦的二女儿早就死了，直跟肖忻恩生活在起的是名四的情报人员。
虽然这猜测过于大胆，但是也有定的可能性。
果真如此的话，也就能够解释方士谦为什么能够搞到那么多的绝密情报了。
“不管怎么说，方士谦在此之前确实害怕了，只是局势不由他掌握。”李帆面平静的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才说道，“依照方博辉的交代，方士谦在前几年，利用去巴基斯坦与泰国访问的机会，到过马尔代夫，听说还打算买下座小岛。果真如此的话，方士谦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所以钟如盛成了他的赚钱工具。
“正是如此，钟如盛只是方士谦手里的颗棋子。非常可惜的是，这颗棋子不是没有脑子，而且把事情搞砸了。”
罗耀武朝李帆投去了不太明白的眼神。
“知道钟如盛帮方士谦做的勾当吗？。
“倒卖粮钾”
“不仅仅是粮食，还有各种军事物资，而且倒卖的粮食都属于军队的战略储备粮。”李帆稍微停顿了下，又说道，“这些都是掉脑袋的勾当，别说被人调查，只要走漏半点风声，能求得痛快死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