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们,不代表全部。”
听诸葛宏彦的口吻,叶振邦没有打断他的话。
“去机场的路上,我碰到了陆军的车队,不是二十四军的就是二十七军的,几乎全是与军队签了预备役合同、拿了奖学金与助学金的在校大学生。别忘了,我们是空军,很多大学生认为空军就是飞行员与地勤人员,不会上前线,也就没有生命危险。等他们明白过来,已经在前线了。”
“陆军就不样了。”
“是啊,而且陆军预备役大都是步兵,上去全是当炮灰的料。”
“有人临阵脱逃?”
“还没有发展到这种程度。只是大约个团的补充兵力,竟然用个全副武装的督察营押送,还有几辆装甲车。那样子,不是送新兵上前线,而是赶鸭子上架。”虽然诸葛宏彦嘴下留情,没有说得太难听,但是意思表达了出来。“当时我也觉得奇怪,毕竟我们当年参军也害怕,不过都得硬着头皮上,难道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胆小了?在飞机上,听到军长与叶仁伟上尉的谈话,我才明白过来。”
“明白什么?”
“知道二十四军与二十七军在哪吗?”
叶振邦点了点头,他前几天就知道这两个军正沿着台岛西部平原向南推进。
“那你知道,这两个军现在的状况吗?”
“什么状况?”
“三天前,二十四军在云林县的元长镇停了下来;两天前,二十七军也在嘉义县的埔镇停止前进。这两个重装甲野战军都因为遭到美军空打击,装甲力量损失过半、人员伤亡接近三分之,才不得不在台军几乎没有做任何抵抗的情况下,不得不停止前进。至于能不能到达台南与高雄,恐怕谁也不敢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