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就是丢掉性命。

  台军军官侧着身子下车,左脚还没着地,颗直径九毫米的覆铜铅质头就以每秒三百多米的速度从车门与A柱之间穿过,擦过头盔帽檐打在眉宇处。头没有贯穿,而是在失稳后破碎成片,留在了台军军官的颅骨内。大脑受到致命伤,台军军官的身体瞬间失去支撑,软绵绵的从吉普车上滑了下来。

  枪声提醒了埋伏在四周的战友。

  第辆吉普车的驾驶员还没想清楚共军战俘的手上怎么会有支手枪、伤兵为什么没有开火、战俘的枪法为什么那么精准等问题,颗由KU88式狙击步枪射出的五点毫米高精度子的头就从左车门户上的透气孔飞了进来,轻而易举的从头盔左侧穿入,再从头盔右侧穿出,将混着鲜血的脑浆洒满整个车厢。

  见到这场景,正加快步伐走过去的叶振邦不由得低声咒骂了句。

  甘应明与陶安康的枪法都没得说,只是前者明得多,后者只顾自己享受,没有想清楚副班长大费周章的搞这么多名堂的意图。

  这个时候,第二辆吉普车也停了下来。

  虽然已经听到枪声,但是受第辆吉普车紧急刹车时扬起的尘土遮挡,看不清前方的情况,因为担心误伤长官,所以第二辆吉普车上的两名台军士兵没有盲目开火,只是将枪口对准车门外,做好了战斗准备。

  片刻迟疑,让两名台军士兵错过了生还机会。

  从右侧后方射来的钢芯穿甲将副驾驶位置上的台军士兵打成了马蜂窝,等到驾驶员拿起放在档位杆后面储物盒里的T75手枪时,支03式突击步枪的枪管从他身后的透气孔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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