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玖哑口无言，下一刻，又听谢凛不容置疑地说——
“我想要的，是一个完全创新，不同于其他任何商业街的商业帝国，不仅在A市，即便是放眼全国，也要有自己的独特性，你在这儿跟我玩复制粘贴，山寨模拟么？”
秦玖有点难受，确实，这份企划书是比较保守，但……
这是她第一次负责项目，又是这么大的项目，当然想稳一点了。
不符合需求，可以继续改，至于说这么难听吗？
谢凛站了起来，迈步向她走近，近乎逼问地说：“是你信誓旦旦想要拿到这个项目，那就拿出你的实力证明给我看，还是说……”
他顿步在秦玖的面前，挨近她，挑衅地问：“秦小姐，凭你的实力，是怎么在顾氏集团站稳脚跟的？以为有顾封霆撑腰，走他的后门，就能次次蒙混过关？”
秦玖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又提到顾封霆？
她气急了，上去就给了谢凛一个耳光。
响亮的声音在两人中间炸开，不仅谢凛，就连秦玖本人也愣了一下。
她居然……打了谢凛？
不管怎么样，打就打了，还能反过来道歉不成？更何况是他先挑衅的！
秦玖高傲地挑着下颌，唇角扯出冷意的笑容：“对，我就是这种贱人，你现在才明白吗？我进顾氏集团，靠的是巴结男人走后门，我还勾引男客户拿项目，这就是你想听的吗？”
谢凛的脸色阴沉下来：“……你给我闭嘴！”
秦玖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怎么了？自己说的话又觉得不中听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谢凛，你以为你是谁？有钱有势就能原地当爹对我指手画脚吗？”
秦玖当着他的面呸了一声：“我跟其他男人有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
秦玖就是这样的人，惹了她，谁都别想好过。
什么身份地位，严重后果，她才想不了那个。
她秦玖活到现在，唯一奉行的原则就是——
有人捅了她一刀，让她觉得痛了，哪怕自伤八百，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她踩着高跟鞋走向谢凛，近乎放狠话地说——
“怎么？是别人能捞到，你没捞到，觉得意难平，也想来分点残羹剩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