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站在这里的两个人均属于少数派。
叶知瑜眉毛都没动下，反倒狐疑地说道：“他不是废了么，怎么站起来了？”
若是她记忆没出差错，早在她离开天玄宗时，陈意鹤便被宣告彻底残废，再缘修仙，可她现在看到的青年行动自若不说，精神状态也从那种扭曲的低迷挣脱出来，重又变得意气风发。
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你没看错。”容与望着陈意鹤的身影，肯定了她的说法。
“小师妹，你等可还安好？”离着老远，陈意鹤便焦急地以灵力包裹声线，关切的问道。
他毫不掩饰自身对叶知瑜的关心。
“我还好，但是清月和三师姐可能……”叶知瑜叹了口气，示意他自己去看。
陈意鹤将视线从神冷漠的少年身上收回，只觉得对方这张臭脸格外碍眼。
然而稍稍收敛心醋意后，他才注意到现场的不对劲之处。
面对他带着大批援军到来的好消息，江清月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仍是失魂落魄的麻木样子，精神颓废仿佛遭受了极大打击。
这其实还算好的。
因为就在陈意鹤将视线转向坐在地上的姚末时，却微微愕然。
“苏素这是怎么了？怎么晕了？”
因为苏素此时面红润，神情恬静，看起来与熟睡异，因此陈意鹤第反应并非她已死去，而只是昏迷。
可他的视线在其余人的面庞上转了圈，感受到现场奇异的氛围，他方才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快步上前，以手去试探苏素的鼻息
随后他神震惊，又连忙去探苏素的脉搏。
他心神俱乱，时竟没有意识到，自家师妹的尸身正被姚末揽在怀里。
“苏素，苏素怎会！”他嘴唇微微颤抖，难以置信地看向叶知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