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小段挑了挑眉毛,还是没挪窝。
小包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把被子掀,从床边抓起伤药就往他身上扑,“我瞧瞧你伤好没好。”
老天!小段惊得魂飞魄散,只见小包身上不着寸缕,那丝缎般的雪白肌肤在烛光下荧荧闪亮。也难怪他吓到,小家伙容易受寒,容易起疹子,除了洗澡,蚕衣终年不脱,没想到这会他迷心窍,什么都不顾了。
小段终于认命,手忙脚乱为他把蚕衣穿上,又给他裹上狐裘,再也不敢反抗,乖乖地脱衣趴在床上,等待小鬼的临幸。
小包扒开他臀fèng细细瞧了瞧,咧嘴直笑,“宝宝,伤好了呢!”小段直翻白眼,要知道此药比金子还贵,包夫人怕小家伙磕碰到,伤药是二十两银子瓶的天价从苗疆异人处所得,当然效果不同寻常。
小包又抹上点,不住地吃吃笑着,还恶意地用手指头捅了捅。那冰凉的感觉让小段舒服得眯起眼睛,没留神甬道被捅了几下,身上又压下个没几两重的身体,他捏捏他的臀,好好出了口恶气,顺手拉上被子。
小包手抱着他的头,手伸到枕下摸了摸,摸出两本书来,送到他眼皮底下,附在他耳边笑,“宝宝,我们学他们的样子弄好不好?”
小段看到书名,顿时哭笑不得,自己好比砧板上的肉,横竖就是这刀,而且瞧瞧里面的花样,什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哪种这个小家伙能承受,到时候别玩散了他这几两骨头。他在心里叹了又叹, 捉住他的脸恨恨地吻下去。
小包被吻得全身苏软,脑子里晕乎乎的,连筹划了天想干什么都忘了,只觉得有只粗糙的大手滑过自己的肌肤,在身上燃起熊熊大火,身下那物事也蠢蠢欲动,当被那只大手攥进手心时,竟自顾自地茁壮成长,添柴加薪,把火引成燎原之势。
看着正翻开那页两人面对面四肢纠缠的姿势,小包从混沌挣扎出丝清明,哼哼唧唧去拨弄他身体,小段见他眼睛直直盯着书上,暗骂声,把书往床下扔,大手揽,把他压在身下。
此时两人的姿势怎么看怎么诡异,小包已经化成水般瘫在床上,在那滚烫的唇下低低喘息呻吟,他蚕衣大开,脖子胸膛淤痕遍布,身下那物事还在他手上下搓弄,头顶拖着长长的银线,直延伸到小段精壮的下腹。
“我……要……进去……”小包总算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却已后继力,身子僵,闷哼声,揽着他的脖子挺了挺身,把白浊的液体全数喷到他手里。小段看着他雾气氤氲的眼睛,情难自禁,把他身体翻,托起他的臀把分身夹在腿间,奋力抽送几下,低吼着也尽数喷出。他只觉脑紧绷的弦松,朝旁边重重跌落,张着嘴大口喘息。
奇怪,身边这小家伙怎么抱着头在微微颤抖,小段悚然惊,连忙把他捞进怀里,看,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别哭,下次再进去好不好,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小包捂着脸不敢看他,头在他胸膛蹭过来蹭过去,轻声道:“我还以为会很痛,会出血……我刚才好害怕,你家伙那么大……吓死我了……”
小段嘿嘿直笑,“那你怎么没拒绝,抱着头哭就不怕了吗?”
“笑什么笑!”小包不知生了什么气,扑上去就揪他耳朵,恶狠狠道:“是你自己不进去的,不能怪我,你不能去找别人,要找也只能找我,你是我的!”他仍觉得揪耳朵没有威慑力,又仿佛宣布了自己的所属权般,在他唇上狠狠咬了口,见他目光呆滞,根本反抗之意,顿时觉得今天大获全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