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然知道他肯定想的不是什么好事,小段练习久了,知道他沉不住气,呆会自然会说,玉风可没这个定力,在他打量第十遍的时候,拧着眉道:“你老看我们做什么?”
“奇怪,”小包喃喃自语,“你们都没受伤,那到底是谁赢了,难道你们都受了很重的内伤,在这里不动声地运功医治?”
只听“咚咚”两声闷响,小包雪后又逢霜,被两双筷子狠狠敲到脑门上。
五天后的早晨,小包带着大堆图解进宫了,同时进宫的,还有身锦衣,神情喜气洋洋的小段。
玉风便衣相迎,亲自把两人引至御书房,宾主就座后,小包献宝似地把图解拿出来,又拿出新唐地图,比着玉风标记出的几处对应着叙述,“皇上,你看这里,巴山城与对面的万城虽只有黑水之隔,但巴山地势险峻,水流湍急,修桥似乎不太可能,但听闻巴山有悬棺之说,如果派人在两岸岩壁上开凿出洞眼,以巨木作墩,形成支撑,再在岸边分别建造堡垒,以坚固的堡垒为据,层层向间叠加木头,如果还不行,间就铺上受力小的竹缆,这样肯定能行的!”
他满脸兴奋,微微扬着下巴,得意地看着两人,似乎在等待表扬的孩童。两人同时出手,把目标定向他的头,人途转向,拍拍他的肩膀。
拍他肩膀的玉风沉吟道:“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能儿戏,你把图绘出,不要偷懒,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懂你的鬼画符。你标清楚所有细节,等工匠来了我们再起商谈具体的方案,甄选出最合适的。到时候你要以大局为重,不能随心所欲,靠天马行空的想象是不能成事的!”
小包张笑脸顿时垮了下来,小段嘿嘿直笑,“别灰心,你的想法还是可行的,我们回家慢慢研究好不好?”
小包翻翻白眼,恹恹地趴在案几上,两人也不管他,小段开始向玉风讲解《南国桥梁录》的内容。小包顿觉被人冷落,又见两人的头凑在起,你说我笑,亲密间,心头酸溜溜的,突然拍案几,大喝声,“媳妇,我腰痛!”
原来,自从小包大病场,小段再不敢乱来,没想到小鬼这些天身体养得太好,欲火憋不住了,昨天晚上发了疯,死气白赖地爬到他身上,把他吃了个骨头渣都不剩。谁知他乐极生悲,动作太猛,把自己腰给闪了,害得小段按摩了夜才好,小段被他气得话可说,憋了早上没理他。
看着小段阴晴不定的脸,玉风不动声,暗想,不知现在笑场的话结果会如何,不过想归想,为了某人的脸面考虑,他只咳了两声,对脸憋得通红的罗三道:“快去请御医!”
小段瓮声瓮气道:“不用了!”把手往那边伸,“过来起听!”
小包的腰当然也不痛了,笑眯眯地蹦三尺高,两下就跳到他怀里,玉关当然聪明地不出声,继续本正经听小段解释。
许久,小段把书交到玉风手里,趁着他转身放好,凑在小包耳边恶狠狠道:“不准叫我媳妇,小心我杀了你!”
小包缩缩脖子,笑得比灿烂,“你难道忘了,你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
小段气得两眼发黑,两根手指已招呼到他细细的脖子。
午玉风留他们在皇宫用膳,宴席仍摆在太和宫,小包今天吃饭的速度非同寻常,也没有嚷着要酒喝,吃完就嘴巴抹,眼亮光闪闪,滴溜溜地到处乱瞟。小段和玉风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得很是痛快,渐渐地,小包脸上开始出现百聊赖的神,起来把手抄在后面东看看西瞧瞧,趁着两人干杯的功夫,溜烟进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