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了口茶水,现茶水已凉,夜已经深。缓缓道:“我是代太守张机的家人。”刘辨只说家人却不提及师叔师侄这层关系。大有深意。

  “哦!难怪我不知道呢。不过瘟疲跟财致富有什么关系呢?”苏群打死也不相信瘟疲能挣钱。死死地看着刘辨,似乎想从刘辨的口里能听出什么猫腻。当然对张机,苏群了解的不多,只是知道张机是现任荆州刺史刘表派来的,而自己的父亲才是真真正正的长沙太守。对于刘表同本地士族的矛盾自己还是知道的,要不自己父亲也不能前去江夏商议对策,对策的内容貌似就有好多是对付刘表的内容。

  “太有关导了。”刘辨副藐视苏群。没学问真可怕的眼神。

  “贤弟明示。”苏群凑身近前问道。

  “瘟疫需不需要治疗的医药?”

  “需要。”

  “能不能治好?”

  “这个不好说。”苏群犹豫回道。

  “死去那些人的土地、房产是不是都没有人收拢?”

  “贤弟是说?”苏群凝眉疑虑问道。

  “对。就是死人财。”刘辨大模大样的摆出副纨绔样子。

  苏群大乐。原来眼前这个人也是同道人,不,简直比自己还狠,自己没事也就是抢抢良家妇女,可是人家狠,能抢死人财物,自己当真是地自容。地自容啊!惭愧,惭愧。不过转念想,听闻代太守张机为人清正廉明,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呢?难道天下乌鸦般黑,都是道貌岸然的,妈的,这个张机真不对,怎么连这么好的事情都能独吞呢?想着大笔的钱财滚进自己裤兜,苏群就止不住的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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