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是哪家死哪家活?”骑俊脸上的笑容却是很不协调,比哭都难看,方才他的孩子驻统来报,这仗,自己那糟糠之妻亡故。
“死的哀伤,活得又能好到哪里?”小庞统盯着远处那紧紧相拥联两夫妻,只不过那男的手臂已失。从今以后的生活该该是难上加难。
身后还能幸存的人,脸上流露的表情不浓厚沉重。
聘因为伤重,已经回府伤治。而卢植自公孙瓒自裁以谢天下时。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般。瘫软在地,不过他的手里直紧握着大汉那面军旗,至死都不松开。陈王似乎真的上了年纪,经此役,便再也拉不开他那五石之弓,早早地睡去。
“不论百怎么艰难,活下去远比什么都重要。”刘辨束缚双手,冷冷地看着参边飞过的寒鸦,耳边传来的都是阵阵羌笛。
庞统思索了阵,点点头。
“元俭,这仗,我们损失了多少人?”身为辽东最后的主心骨,刘辨不得不过问惨淡的胜绩,虽然有些现实残酷的让人不敢面对。
廖化顿了顿,还是开口吐露真言道:“我部三千轻骑,仅剩四百零七人。渣阳城内万守军,三万预备役,仅剩九千。从蓟县逃亡来的百姓,加上渔阳城百姓,足足死伤了两万多人。”
话到最后,廖化已经不敢再看刘辨双眼。
刘辨双拳紧握,只觉得喉咙阵干呕,头晕目眩,在身后典韦的搀扶下,僵僵站住,抚摸了下自己的犯晕的头,深吸口凉气,感叹道:“竟然死了五万多人!该死的公孙瓒,该死的乌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