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的人马也杀气腾腾看着这群人。
「很好,我知道你不是密探了。越过国界来此地绝非善类,还带着穿着官服的唐人,是想在高句丽杀害他然后嫁祸给我国吗?」青年眯起眼,不疾不徐地用汉语开口。
是有些口音,但对崭世鸰来说,比青年讲高句丽语更好理解。
这名青年不是高句丽的死老板姓。光是从穿着与配件就能断定对方的身份,还能看透武则天的意图,这青年……崭世鸰默默在心里雀跃番。俗话说苦尽甘来指日可待也不是全然没有依据,能对国情以及政治上这般敏锐,青年是看惯朝廷风云的人,会在这个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带着票衣装轻便的人行动,九不离十,是那个逃亡的太子泉蓝深。
「不跟你废话了!」武则天的人马看事迹败露,连忙攻击青年与崭世鸰,乡下人没半点还击能力,眼看自己又要被人威胁生命时,青年迅速连发几枝箭,射那帮人的大腿,两三下便让恶徒们倒地不起。
李隆基的弓术流,崭世鸰见过他骑着马还能射奔跑的兔子背上的红袋,且兔子毫发伤。这在日本称为流镝马,是种骑马持弓射标靶的艺术活动,在国古代也有这方面的射击演练,但记录不多。
郎君的弓术可厚非排名第,青年的弓术可以排名第二,听说李重俊也是个武皆备的才子,就不知道郡王的能耐到什么地步了。
「你恨冷静,而且太冷静了,你究竟是什么人?」青年不敢大意地望向浑身是伤的崭世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