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森特毫不掩饰地坏笑起来。
外，夜幕已经完全降临，昏黄的街灯透过浓密的夜闪闪发光，照亮街上的人。夜变得浓郁，镶金玫瑰里热闹的气氛却丝毫没有减退。光滑的玻璃上倒映出酒馆里熙熙攘攘的景象，和外面的行人混在起。哈兰凝望着外，不由回想起过去在龙鹰旅店喝酒的那些时间。那仿佛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天昏暗的下午或是傍晚，独坐在旅店的角享受乔安娜亲制的蜜糖火酒，在喧闹的谈话声看着人群往来，直到某个雨天下午……
“搏击大赛你会去吗”
思绪被从遥远的过去拉回现在，哈兰看向森特，露出懵懂的表情。森特向他投去奈的目光，故作哀愁地摇了摇头。
“搏击大赛。好像是在……呃……四天之后。”
哈兰终于反应过来：“这么快你不说我都忘了。”
“是啊，什么样的生活啊，活得连日子都忘了。”森特咕哝道。
“会去。我必须去，我得和大主教起主持整个比赛。你要参赛”
森特得意地笑起来。
“是的。三对三乱斗大赛，我和艾瑞克保证了定会赢。”
“如果是你，简直轻而易举。”
森特笑了声。
“那之后的篝火晚会呢”
哈兰似乎愣了下，然后陷入沉默，目光垂向下面，仿佛种人的境地里。森特眯起眼睛。他在思考他在苦恼。蓝眼睛里流露出百般纠缠难解的情绪，在时间像数条多彩丝线缠绕，令人眼花缭乱。而这样的纷乱又有着种炫丽之美，就像数丛陆离的烟火同时盛开在夜空，将星月都比对了下去。
又想到第次见到他的情景，森特觉得自己的比喻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哈兰沉思良久，又忽然向后靠去，转过头看向了外。
然后笑起来，眼睛温柔又漂亮。
“去。”
他回过头，笑吟吟地说。
森特抬了抬眉毛，将杯子高举起来，翘起食指指着他。
“为我加油，为我庆贺。”
哈兰也举起杯子。森特从没在他脸上见过那样快乐的笑容。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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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
暴风要塞大厅的侧，相较之前宽敞空旷的会议室，这次只是间狭小的藏书室。房间正央放着张圆桌，纤尘不染的大理石桌面反射外的天光。沿着四周的墙壁摆放着排矮书架，上面每层都堆满了古老的卷轴、地图，还有各类书籍，目不暇接。不谙军事的人看到这些想必会头痛不已，而赫尔曼从小在要塞里长大，焚膏继晷，早已对这里的每处房间、每本书了如指掌。书架上方的墙壁上挂着联盟的旗帜——蔚蓝的锦缎上用金黄绣出雄伟的狮头图案。旁边是人类的种族旗帜，“勇士之标”的纹章由面盾牌、其后交叉的两把长剑，以及纵穿两者的战锤组成。锤头在盾牌上方露出来，也雕刻着头怒吼的金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