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你。”韩涛却说,“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去接你。”
“我也要陪陪我爸我妈。”连乐乐摇头,又想到韩涛看不到,就说,“有点晚了,我真的想睡了。”
“乐乐,”韩涛却不肯挂断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不太样,连乐乐几次想干脆挂断,都没下去手,只能嗯了声,听他说什么。
“我们不是说好起见你爸妈的,今天先回来好不好,明天早晨我们起再去?”韩涛放缓了语气说,“我知道你今天不高兴了,但是事情和你想的不样,你总得听我解释下。”
“我没有不高兴,”连乐乐不想听韩涛提起徐辰欣,今天她很累,身心俱疲,觉得总是人年纪大了的缘故,这样的受挫,就难免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再说,什么都不想再想,只抢着说,“我也不是小孩子,我真的什么都没想,你不用解释,困了,晚安。”
掐断电话,连乐乐随手把手机关,人重重的躺在床上。今天她有点任性了,她知道,她这个年纪,不该这样失态,但是,她心里真的很不好受,她早就该知道,韩涛不会没有点过去,可他说起高时的事情时,她真的觉得好像在做梦,切都太美好的,美好得没有什么真实感,好像地球不是围着太阳转,而是太阳围着她在转。连乐乐想,总归是她对爱情的期许太高了,所以会很失望,梦就是梦,很快就会醒来,醒来之后,那种痛,让人觉得,不如不做梦。
夜里连乐乐真的做了梦,梦见韩涛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追,他明明走得不快,但是她就是跟不上他的步子,后来好容易抓住了他的手臂,徐辰欣却出现了,于是韩涛把推开她。切都太突然了,她没站稳,下子摔在地上,那种痛的感觉真实得让她忍不住呜呜的哭了出来,她就只能遍遍的告诉自己,那是梦,是梦,可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可想而知,天亮的时候,她的眼睛肿得双眼皮都不见了,枕巾哭湿了大片,赶紧趁着连爸爸和连妈妈不注意,自己到冰箱里找了两罐冰镇啤酒,敷了好阵子眼睛。
五月二号连乐乐还是放假,手机在手里拿了会,犹豫着要不要开机,可是梦里的刺痛犹在,连乐乐最后还是把手机丢在包里,跟着连爸爸连妈妈去了同城的外婆家过节。
几个阿姨舅舅也带着孩子回家了,小辈的兄弟姐妹聚在起,照例是打个小麻将娱乐娱乐的。连乐乐想着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古训,挽起袖子上阵了。
结果半天鏖战下来,连乐乐的战况惨烈,论如何换风圈,她坐的位置就从来不胡牌,连蛋也不下个,反而是经常点炮,好容易不点炮了,她的兄弟姐妹们就总来庄家自摸,要不就对宝,人民币流水样的有去回,连乐乐的郁闷就别提了。
吃过晚饭,大家各回各家,连乐乐路上几度长叹,不免遭到了连爸爸的批评,“输点钱就叹气,没有娱乐精神。”
连乐乐没忍住,又叹了口气,她真不是为输钱郁闷,从小到大,她玩这些就不如弟弟妹妹,从会玩扑克开始,记忆里就没赢过钱,有句经典台词怎么说的来着,“输着输着就习惯了”,默,原台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不过差不多,她输都输习惯了,但是她还是想叹气,手直插在兜里,牢牢的握着手机,直到回家洗漱过后,才到底忍不住打开了手机。
没有条短信,她等了很久,真的没有条,连乐乐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掏空了,这夜她倒是没有再在梦里哭得醒都醒不过来,而是辗转反侧,彻夜眠。
韩涛没有再联系她,那他们是不是就算告段落了?连乐乐想完,自嘲般的笑了笑,王子果然是得匹配公主的,灰姑娘到了时间就得被打回原型,唯麻烦的是她有很多东西都挪到韩涛家里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