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两只小动物已经对这个消息呆滞了,在风凌乱成了碎片。
迹部景吾垂下美丽的眼睑,靠在墙上闭上眼睛。
……
……
痛……
手重得抬不起来,仿佛被什么压着,有把火在烧。
“淡心、淡心、淡心……”
耳语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柔柔的,如云絮般轻缓,又如水纹般动听,低磁迤逦,她很喜欢这个声音,很熟悉,熟悉到心都疼了。
景吾……
绕在心底的名字,逸出口总有种缠绵的温软,让她觉得空气也为之平和华丽。
景吾……我好痛……肚子好痛……手好痛……景吾……
“啊嗯,本大爷在这儿呢,所以,你要快点醒来,知道么?淡心,你乖啊,不准离开本大爷知道么?不然……”
温暖的大掌轻轻覆上她的小腹,慢慢抚摸揉弄,仿佛对待件易碎物品般不敢使力。那样的温柔令她忍不住微笑,就像那个少年怀抱着自己的感觉,总是小心翼翼的。她没有那么脆弱,但少年的表情总是给她种她是易碎品,需要他好好呵疼的感觉,而她也很喜欢这种呵护呢,那让她有种这个少年已经是个很可靠的男人,是属于她的男人的感觉。
有人呵疼着的感觉真好呢,她觉得很累,在少年温柔的声音沉沉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意识慢慢清醒。魇足的身体有些僵硬,这是睡太久的现像,她是知道的,所以,还是醒来吧。
已经是早上了,她睁开眼睛,便看到晨光自台溜进室,台前除了花瓶里滴着露珠的玫瑰花,还有篮子颜鲜艳的橘子,黄澄澄的,可爱极了。
“喀噔!”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她转过脸,便看到心里的少年走进来。
能在清晨醒来的第时间看到他真好呢。想着,她朝少年微笑:“嗨,景吾,早安。”
少年今天似乎没有休息好的模样,脸不如平日的光鲜亮丽,而且还有些迟钝,眯着凤眸注视着自己,眼里的眸光深深沉沉的,让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少年看了她会儿,然后走近她,坐在床边倾下身体将她力的身体温温柔柔的搂进怀里。她想说,自己不是易碎品,不用这么仔细小心呀。不过,这男人向霸道,她最后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所以,随他吧。
“啊嗯,你这家伙睡了两天了,让本大爷等了很久啊……”
“哦,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她眯着眼睛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软声保证。
——当然,事实证明这家伙的保证不值钱,个月后,依然让某位大爷心惊肉跳,又等了好几天方醒。
不过,此刻,少年是满意的。
她终于醒了!
……
……
屋子的人涌了进来,七嘴舌的说着话,最后,被火大了的医生忍足忧以“会吵到病人修养”为由,轰了出去,只留了几个与淡心关系紧密的人。
刚刚醒来,身体虽然很疲累,但淡心还是含笑倾听这群关心自己的人啰嗦的叨念着自己的不小心,让他们担心之类的。
囧医生忍足忧检查了翻后,对紧张关心的家属说道:“暂时安全了,脱臼的肩胛骨接好了,就是手臂有些压伤需要些时间,另外的,得长期抗战了。”
保刈谦点点头,然后辛辣的目光扫she向也是罪魁祸首的某位大爷,恶狠狠的。观月凌怕这只过了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