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江自流给陆识途下药，目的分明就是要让陆识途丢掉去开阳界的名额，好让给他江自流。
容予又想起来刚刚太虚峰上，江自流与凌霄长老合起伙来压他的场景。他虽直没太把江自流特别当回事，准备让他自行消亡，也不代表可以容忍江自流在他头顶上蹦迪。
头前刚设计了他徒弟陆识途，这会就想踩着他的桥上开阳界，哪来的这么好的事？
想到这里，容予又意识到另点。
原里，春药的是江自流自己。原里压根没提了药的原因，如今来看，分明就是江自流自己给自己下的春药？
如此倒确实很符合江自流本人的垃圾性格，但多少有点怪异。
硬要说的话，原里描写这段时的感觉，倒像是在替这个世界里真正的江自流在遮掩般。这个世界真正发生的内容反倒比原还要详细许多。
究竟是……怎么回事？
冰心壶之内，同人差不多高的山峰之间，容予与陆识途对坐着。在刚回峰的几天之，陆识途已经用金吾不禁夜练熟了入门剑招，培养好了默契，差不多可以准备开始炼化本命剑了。
此刻，金吾不禁夜横搁在陆识途膝上，陆识途双目紧闭，正细细感受着周围的灵气涌动，与剑形成呼应。
容予观察着他的状态，轻声道：“如何了？”
陆识途缓缓睁开双眼：“师尊，我已经准备好了。”
容予点点头，呼出口气，似乎有些紧张。他道：“识途，脱衣服。”
陆识途顿时微微睁大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
容予认真回忆着原与本命剑相关的所有情节，将脑海每个字都掰开了嚼碎了琢磨，为了确保过程不出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