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灵不解的看了眼莫未名，后者抬抬眉，脸辜与坦然。
同样伸手按向了九灵的胸口，暖暖的力量不断流了过去，点点治愈了刚才留下的伤口。
这只手，和刚把那只手，模样……
九灵神颤了颤，“余知，你……”
“嗯，我。”莫未名很赖的回答，摸了摸九灵的头，很放肆的开口:“世界与我何干，即使这个世界毁灭，我可也舍不得你死。行了，边看着去，我和你的这位墨墨，有些事情该解决了。”
九灵脸困惑，却依言退后几步，看着莫未名和墨墨对峙。
除了张脸，二人的身量气度像了九分。之前和莫未名相处的幕幕涌上心头，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了人？
而那边，很快便给了九灵答案。
“我说过，即便他真的要我死，我也不会伤他。更何况，刚才他都给你解释过原因了。”莫未名冷声开口。
墨墨不屑笑，“那是你。而且，我没说错，只要我和他同时消失了，这个世界也就稳定了，你乖乖的在人间游历不好吗？”
莫未名眼里闪过怒意，“你敢！你当初不是劝我毁了这个世界吗？为何现在这么有责任感了！”
墨墨轻哼，“只是对你有责任感罢了。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坠落人间时是如何狼狈？筋骨寸断，脏腑皆废，体完肤！你既以血肉之躯献祭天地，又凭什么不认账！若非有了我，你早就被反噬的尸骨存了！”
话已到此，莫未名反而不气了，“若非当初以我精血和所有魔性塑造的你让天道满意而放过了我，你认为，我现在会在这里好声好气和你开口吗？尤其是，你还伤了他。”
莫未名眼里的杀意丝毫不加掩饰，而对面之人，却也丝毫不在意，“他是你的执念，没有他，你会发展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