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翻了几张，都是红衣服的女人，有近有远，有模糊有清晰。但虽然都穿着相仿的红衣，面容却不怎么相似。“这是个人？”
“眼睛。”黎洛开口，眸子亮亮的，“这些人的眼睛都样。我们这些人，和你们不样，从细节上认人，不会错。”
顿了顿，又补充，“还有点，但我感觉你们更应该有发言权。”
沈耀又翻了翻，没注意到什么。这时，九灵开口:“影子。”
黎洛笑了笑，“这位哥哥说的对，影子。”
他手里没有东西，九灵便挑了几张放到沈耀面前，“这几张比较明显，影子没处理好。”
沈耀看了看，虽然有影子，大概的形状也差不多，但是，有些细节，却出现了差错。
比如，有张女子的长发飞起，影子却和发丝不对应；再比如，有张不止个光源，女子的影子就有些模糊了……
“这东西是什么？鬼？还是妖？”凌子珣问，他是凡人，虽然看了很多资料，但这时候确实不懂了。
谁知，沈耀和叶夕水白夜他们相互看了眼，也是眉头紧锁，并不知晓的模样。
还是莫未名开口，略带嘲讽:“这世间不是除了鬼和妖就没有其他东西的，就比如之前那头蠢龙身上的东西。”
沈耀翻了个白眼，“就你知识渊博，那你说，这是什么东西！”
莫未名神闪了闪，和九灵又确认了下，这才开口:“和庚辰样，魔。”
“为何？之前的资料说不是狐妖吗？”孟柔开口。
“还是影子，”九灵道:“你们妖族，影子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鬼族，若能在阳光下如此行走，定是厉鬼凶煞，不会只是伤人。所以，有这样的能力，我所知道的，只可能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