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惇微微笑,用嘲讽的语气继续说道:“我朝压制武将,却直和武将家族联姻,您能迎娶嫁过人的母后,也不过是祖宗家法使然。而且在表面上,武将的俸禄等财帛待遇远远胜过官,就是为了笼络住武将,让他们能在关键时刻为国家效力,从当年的开国诸将到岳王等人,不如此。以阴谋诡计算计自己的臣下,还要求他们为国尽忠,正如当年外祖父虞允所说,这还真是我大宋赵氏的传世家风,真是好算计!”
“朕知道,在你们、还有那些打算厉新图志的新锐眼,朕阴险毒辣,只怕比残暴的秦始皇好不了多少。”太上皇看着面前悲愤难仰的爱子,和脸平静眼却露出讥诮之的孙儿,有满腔言语想倾诉,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历代先辈和皇祖父所为,都是为了保住我赵氏的江山和荣华。俗话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但武将手上有军队,只要再有宏图大志,这造反就并不是什么太难之事;以官们的说法,武将大多不识君臣大义,只知呈勇斗狠。成不成的先不用说,但武将、尤其是才干着著的大将,对国家的威胁的确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