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
应和之声四起。
“父皇。”刚刚那个皇太子清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说今年的状元很是特别,不知是不是真的?”
任欣德头上的冷汗“刷”的下就冒出来了,心里暗暗叫苦:那些老儒们说的没错,这个皇太子还真是个麻烦精!下就找上自己了,这该怎么办?!
“惇儿,你这是……”天子赵昚心里面也奇怪,说状元采出众还差不多,怎么会来句特别的?
“听说状元的诗词写的不错,不如让他写下举的《西江月》如何?”
完了!任欣德脸当时就刷白:自己的字跟虞景是两回事,这写就要穿帮!
再也支撑不下去,任欣德立刻起身走到了酒宴前面的空处,向着丹陛跪了下来:“请陛下恕罪,这次考试不是我考的,我写不出来。”
整个大殿之上片寂静,除了那个惹祸的罪魁祸首外,所有人的背上都冒出了冷汗:“天啦!这搞不好又是场大狱!”
沉默了会儿,天子终于再次开口,但声音已经变得清冷比:“任欣德,你把话说清楚。”
任欣德把心横,五十的把事情全都倒了出来,只是没有说出那个冒名之人是谁。
天子听完了这位倒霉蛋的叙述,再看看边不但点儿不着急,还在那里憋着笑的宝贝儿子,立刻意识到这事透着古怪!说不定,又是自己这个淘气的儿子在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