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的确是虞景,不过是介狂生,时狂傲却累及龙川先生,愧悔及。”赵惇也没想到,居然是因为陈亮对自己的欣赏,结果却让他惹来了妄之灾。见年青狱卒持礼甚恭,立时摇头逊谢。
“虞公子何出此言,这并不是你的过错。公子之话震动人心,应为我辈榜样,不用过于谦逊。首《南乡子》大气磅薄、动人心魂,实属难得。”年青狱卒自从听过陈亮讲述镇江北固亭事,就对那位洒脱、大方的虞景公子十分仰慕,谁知今天居然能在这狱相会。见虞景不仅是诗词大气,为人也急公好义,陈亮非是其师,却长途赶来相救,当然更是敬仰。
“听你的口气,并不是般狱卒,如何会在此处?”赵惇见这位狱卒不仅是对案子、官府之事分析明白,而且好象对诗词也不是所知,讶然的问道。
因为这官府衙役、狱卒都是贱役,旦这个行当,就再脱身的机会,甚至三代以内都不得参加科考。般人不是万不得已,是不会应承这个下贱差使的。
“虞公子误会了,我只是个普通狱卒,不过是平素喜欢看书,识得几个字而已。”年青狱卒见虞景相问,自然明白他的惊讶来自何处,脸暗,低声回答。
“自学的?”赵惇又追问声,见年青狱卒点点头,不由得甚是佩服,能在这种地方、这样的身份下还坚持自学,的确是不容易,抱拳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今年岁数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