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云汉人已沦落胡人之手近两百年,血海深仇何止千万?难道只有两位相公知道仇恨吗?”清义道长突然大声喝道:“似你们如此法开解的心态,又如何能平息仇怨、化解干戈?莫不是也要视大宋为仇?这天下哪里还有你们容身之所?又何必救这孩子?不如大家起死了干净!!!”
二人竦然惊,以两人的智慧,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昧于心伤,难以自拨而已。如今被清义道长当头断喝,如醍鹕贯顶般,猛然清醒过来。
虞允恭恭敬敬的起立,马林也跟着站了起来,向清义道长深深拜:“多谢道长开解迷津,我等的确是执着了!今后但凭道长安排,不复他念。”
清义道长淡淡笑,抬手示意他们不要多礼“二位相公过誉了,贫道不过是就事论事而。两位自是聪明人,应当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财’的道理。请坐吧,我说过这里没什么礼节、规据的。二位相公不妨就在这里多住几日,等小姑娘见好,再行离开就是。”
“多谢道长厚意!”二人致谢后,再次坐下。
马林猛的拍头:“哎呀,我们在此小住倒也妨,但我得回去对仆人说声,免得我家族叔有急事找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