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小心的回道:“这位客官,青阳锋坛就是五斤,要是完全喝尽,会醉死人的。”
“不用你们管,只上酒来便是。”看跑堂还在犹豫,冷节立时从口袋里掏了个绸袋出来,重重的甩在桌上,里面发出阵清脆的碰撞之声,显然有不少金银之物:“怕老子哥俩付不起酒钱吗?还不快送上来。”
跑堂不敢再说,立时转身跑了下去。
岳义靖要沉稳些,想到自己这位堂兄从来没有过狂饮的行为,而且打小身体就不是很好。这样拚酒,担心他伤了身体,便凑到赵惇的耳边,小声说道:“虞兄,你的酒量不行,这青阳锋太烈,万伤了身体怎办?还是不要喝的好。”
谁知,赵惇还没回答,对面的冷峰却接了过去:“若真的不行,就不要勉强。这酒要喝的尽兴,却不是要搭上命。”
赵惇心惊,只怕这冷峰兄弟并不如他们自己讲述的那样简单,虽然心里在快速的思索,但脸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着说道:“冷兄不必听我兄弟的话,他是怕我喝多了出洋相,被家长辈知道了要责罚。只是,既然出来游玩,又何必还在乎规据之类,随心而为方是正理。”
“好个'随心而为'!就冲虞兄这句话,我也应该浮白三大杯。”此时,正好跑堂的已经将两坛子酒和三只大碗送了上来,冷峰站起来拿过碗,满上杯,向赵惇举:“虞兄,你从未喝过这青阳锋,我却是占了便宜,先干三碗,以示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