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有空,在看新送来的陆游陆务观的新词,缠绵绯侧、委惋凄绝,让人不忍卒读。”太子将桌上的宣纸递了过来:“虞卿,你也看看这难得的好词。”
“我也听人提起过:陆游之作往往大气、雄浑,少有百转柔肠之音。能有让太子评为‘缠绵绯侧、委惋凄绝’的词,倒还真是少见,我是要仔细品鉴番。”虞允接过词稿。
印入眼的是阙《钗头凤》: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 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依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原以为自己已经将往事成功的压在心底,却被这首小词给勾了起来。
“错,错,错!”
到底是谁的错?是悔不当初,开始就不该相识相知,还是他后悔“不敢逆尊者意”而最终“送妇归”的情?
法知道,但那若有若、总是萦绕于心的隐痛,又次浮上了心头,是那样的鲜明和奈。
“虞卿!”
声轻轻的呼唤,使沉浸在法自拨的凄楚的“虞允”惊醒过来,茫然的抬头,对上的是对面讶然、担忧的关爱眼神,是那样的熟悉、却又是那样的陌生:“虞卿,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