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僵住,宁漪隐僵硬着回头,“那还有什么”
“我替你扫除威胁大宁皇朝的势力。而你,宁漪隐,要陪我七年。”
宁漪隐嘴角抽搐,“为什么是七年”
“太子殿下怎么那么健忘”兰锦轻轻的笑,“先祖有规矩,要考科举,方得年纪二十二才可。待我考上武状元做了那兵部尚书,少则得三年才能帮你除了荣渊罢”
宁漪隐咬牙,他现在才想起兰锦也才十六岁!“如果在七年之内我已经除了荣渊呢”
“那家父的兵权,也是需要些时间才可以揽在手里的。”兰锦笑的适意,“如果太子殿下笃定这么几年内能全部办到,那我们之间的契约随时消散。”
宁漪隐心紧,抿了抿唇,“这可是你说的。”
“君子言,快马鞭。”
“好。”
看他又要走,兰锦轻笑道:“太子殿下,在那之前,您最好先思量下,该怎么陪我”
五
春日晚间,温度凉的正舒适。宁漪隐坐在凉亭,就的四角的灯笼看着手的书本。旁边的树上传来“哗哗”的声响,兰锦冒出头,嘻嘻的笑,“没想到你如今,竟是如此勤勉了。莫怪我回来,倒没有再听到你不学术的流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