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和刀片起从手滑落,摔在地上。
他的身体开始克制不住地颤抖,甚至产生了幻听。
那些声音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又好像来自他自己的灵魂深处。
……
“红的信仰之力,意为……信徒的爱慕之情?”
“仅仅因为你曾经信仰我?不该如此。”
“至于我为什么愿意,等您成了神,定就知道啦。”
“说不定正是神的指引,让你恰巧能找到我,救下我。”
“……不要害怕我。”
“神明已经不存在了。”
“海边际。可我……又次站在了海的尽头。”
“人愚昧知且吵闹,可你总是愿意与他们站在起。”
“……不要让我等太久,摩恩。”
摩恩
摩恩……
是谁在说话?
摩恩捂住自己滚烫的额头,扑通声跪倒在地。
他感觉到阵阵麻醉过后暴风般袭来的痛苦。
脑海里传来声又声他或许听过、又或许根本不了解的对白。
句句话好像化成了实体、凝成了利剑,将他来来回回地捅了个穿。
定是有几剑刺进了心脏,才使得他整颗心都破碎般疼痛起来。
那种痛感犹如树种播撒进了他的胸腔,树木肆意生长间挣脱了他的躯壳,可树根还死死地纠缠住脆弱的心房并不断使力,定要将它碾成碎屑才如意。
更折磨的是,他还体会到种从脚下向上在全身蔓延开来炽热的灼烧感,就好像被绑在了火刑架之上,四周都是滚烫的烈焰,点点在吞没他的生命力。
心脏上的创口好像还在反复被撕裂,锋利的铁器穿刺而出,他简直死过了数次。
这种生理上压倒性的痛苦还勾起了摩恩心理上尽的悲伤,以及难以名状的愧疚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