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字太轻的孩子,年少时多灾多病、容易夭折,算命先生就会建议他们拜个干爹或者干妈,以求借贵人的运势消灾解厄,‘保’他们平安长大;还有些命局比较特殊的人,比如双正财双偏财、双正印双偏印命格,拜干爹干妈也是其种化解多妻重婚、双父双母命数的手段。”
说着他指了指已经落到了两人后方的那株大榕树,“般来说,干爸干妈的人选多半是命格富贵或者字相合的亲朋好友,但也有些人会去拜方神明或者自然之物为自己的干亲,比方说字五行缺木的,就会像他们那样,让娃娃认颗古树做干妈。”
“原来是这样……”
阮暮灯点点头。
两人边聊着,边来到停车场,阮暮灯将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好,又坐进副驾驶席,随后萧潇启动了车子。
“说起来,我小时候也认过个干爹。”
时近午,从金水街转进三环的段路路况不大好,车子开开停停,在等红灯的间隙,阮暮灯还在琢磨着刚才那个认干亲的话题。
“哦”
萧潇侧头看了他眼。
“我六岁的时候,曾经半夜溜进山去,回家之后,就生了场大病。”
阮暮灯声音放得很轻,似乎是沉浸在了对旧事的回忆之,“当时村里的问米婆婆看过,说我那是惊吓过度,在山里吓掉了魂儿,让我父亲赶紧给我认个干爹,两人起帮我叫魂儿。”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