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板为了方便师徒两人“干活”,特地将工头的办公室腾出来,给他们当临时住处。
不过这种屋子当然不可能布置得多舒适,只左右摆了两张铁架子床,又摆了两床头柜,靠墙的地方还有张折叠桌和两把椅子,就算是个房间了。
在住下之前,萧潇特地换了套长袍高冠的道士行头,还在屋门口烧了把高香,朝四方拜了三拜,然后又手持桃木剑,在住处门前耍了套驱鬼辟邪的罡步,口絮絮叨叨念念有词,招来了工地所有人在旁围观以后,又把烧尽的香灰撒在门前,噼里啪啦烧了十串串炮仗,还跟贴春联似的,将两张黄符左右贴在了门框两侧。
阮暮灯在旁瞅着,觉得自家师傅真是十足十招摇撞骗神棍范儿,简直浮夸得不能直视。
折腾完这些事儿之后,萧潇招呼其他人都回自己屋里,今晚论听到什么动静都绝对不能出来,随后自己也拉着徒儿钻进屋里,将门关,隔绝了所有人好奇的视线。
“你这是在干什么”
阮暮灯被萧潇赶到靠内侧的铺床上,嘱咐不准下来,看着自家师傅在整个地板寸寸撒上面粉,不由得奇怪地问道。
“呵呵,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萧潇朝他狡黠笑,“从谢老板告诉我们那些情况来看,这工地的确有猫腻,但作怪的‘东西’明显只是想将这些人赶走,并没有伤人的意思,所以我们的手段也不能太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