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下刻，他突然捂住胸口，喉头发出窒息般地“赫赫”的喘息声，两眼翻，头栽倒在路边。
“哎呀这是怎么了”
“暑了还是心脏病发了”
“快，快打120!”
“来人啊，有没有人会急救的!”
…… ……
……
第 111 章、十二、玉蝉04
虽然车前盖瘪了个大坑, 但SUV实际上受到的损伤并不大, 也用不着拖车，萧潇自己就开着它回去了。
路上萧潇都很沉默, 虽然脸上没有带上多少情绪, 但熟悉他微表情的阮暮灯看得出来, 他这回是当真动怒了。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阮暮灯见萧潇不主动说话，于是开口问道。
他问的自然是隧道突然掉落在他们车上的那黑影。
“那是犬鬼。”
萧潇目不斜视作专心开车状, 回答自家徒弟问题时的语气却很柔和, 就像以前他每次解答对方的疑问样，巨细靡遗地说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找只性情凶猛的大型犬, 最好还是黑狗, 乱棍敲打活活折磨致死后, 砍下头部，将其头颅埋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古时候多选择埋在菜市口或者城门官道附近，经千人践踏之后，将其挖出, 和尸体重新缝合在起, 再用密法将犬尸炼成鬼役。”
“原来如此。”
阮暮灯倒是曾经在《茅山术志补遗》里看过“犬鬼”这个词儿, 听萧潇这么解释，猜到那成也是某种炼尸操鬼的邪道，只是对象从人换成了恶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