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灯睁着双点漆似黝黑的眼,瞬不瞬地盯着弎子,“真的你没骗我”
“我勒个去!”
弎子被他气乐了,哭笑不得地骂了声,“我骗你好玩儿吗当然是真的啊!”
听了这话,阮暮灯才总是稍微放下心来,不再纠缠,乖乖配合着弎子,以趴着的别扭姿势慢慢喝完橙汁,又啜了几口掺了肉糜和杂菜的稀饭,不久就又困意上涌,抱着枕头再度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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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整整两周,阮暮灯的伤势终于恢复到能让他自己从床上爬起来,拄着拐杖慢慢走动了。
这期间不少人来看望过他。
嗔、痴两位大师先前留在村里善后,直到此时才把手尾收拾干净,两人回去前特地来看了看阮暮灯,赠给他好些密不外传的灵药,都是他现在的伤情用得上的。
白凤雏身上的降头虽然解了,但这前前后后的变故对她身心的打击都很大,而且她使用北极监鬼印时伤了心脉,又立刻被亲弟弟下了损伤经脉的邪降,双层透支下,身体实在撑不住,已经决定先步回白家休养去了。
临走前,这位长相与“白意鸣”有六七分相似的美人也来了趟,她站在床边,脸苍白似雪,双深邃的美眸盯着依然卧床不起的阮暮灯,幽幽地叹息声,表情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留下句“多保重”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