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默默回头,捡起手机看了看,发现屏幕角虽然已经摔裂成蛛状,但明显还能用。于是他随手用袖口擦了擦表面上沾着的泥渍,把手机揣进了衬衣口袋里。
“还有那个!”
白毛狐狸明显还没完,爪子探出,往前指,笔直朝向洞口边上那具烧得焦黑的男尸,“看到了吗,那焦尸手里的小罐子,定要把它也起带走!”
村口处新停了四辆车,其辆居然还是救护车,也不知道是从多远的地方开上来的。
好些身穿墨奇怪制服的人正在四处走动,几具焦尸被摆在边,上面盖着白布。还有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正将副担架抬上车床。阮暮灯虽然离了段距离,但仍然从那副圆胖的身形判断出,车床上的应该就是马汉。
个年约二十的年轻男人,脸上架着副圆框眼镜,正翘首四顾,看到阮暮灯——准确的说,是阮暮灯怀里的白狐狸,立刻大叫声,朝着他们挥手。
阮暮灯怀里半死不活的狐狸伸爪揪了揪他的衣服,示意他往那边去。
“哎呦,萧大大,你又成这副模样啦!”
圆框眼镜男的声音有点尖锐,此时引着阮暮灯来到最边上辆黑莲花前,拉开后车门示意人狐坐进去,自己则绕到驾驶位上,显然是个负责开车的。
黑莲花的副驾驶位上已经坐了个人,听到阮暮灯关车门的声音,回头看向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