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灯毕竟还存着三分理智,以及这年多来对萧潇的憧憬恋慕之情,就算这会儿时没克制住撕破了这层户纸,又亲得热血冲头、星火燎原,也还不敢对自家师傅做出什么更加放肆的事情。只像只饿了许久委屈巴巴的小狼狗好容易叼住了望穿秋水的块鲜肉,只管低头又亲又啃,生怕松嘴就会失去这短暂的满足和幸福。
萧潇由着阮暮灯亲了到两人都嘴唇红肿生疼,呼吸急促气息不继,终于不得不停下来换气的时候,才从还贴在起唇瓣挣脱出来,错开交缠的鼻息,将两人暧昧的状态拉远了些。
“……阿阮,行了,别闹了。”
他的呼吸也有点喘,两手抚上自家徒弟压在他颈侧的肌肉紧绷的上臂,跟安抚孩子似的,轻柔抚摸拍打着,“今儿太晚了,你好好睡觉,不要再想了。”
阮暮灯听出了萧潇话语委婉的拒绝。
他的嘴唇抖了抖,眼眶发热,心脏似乎被只手用力攒住,酸胀疼痛感随着血液循环全身。
“我……我不行吗……”
他手臂收紧,牢牢压住怀里的师傅,不让对方有丝毫挣脱的可能,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恐慌。
“……我就不行吗”
萧潇单手反抱住阮暮灯的背脊,在他宽阔而线条流畅的肩胛上连拍了两下,然后长长地叹了声,“……我是你师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