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动断后的那个人,阮暮灯边驱赶着靠近的虫子,边朝前跑着,他想到个要命的问题——不能将它们引到还留在外头的人群。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追着他们的虫子只是其部分,更多的已经隐入黑暗之,不知爬到哪里去了。
以这些怪虫的移动速度,要不了几分钟,这整座村子便再也没有哪里是真正安全的地方了。
然而没来得及多想,用不了分钟,几人已经跑散了,等阮暮灯回神的时候,还跟在他身边的,就剩下王朝和马汉两人。大概是他们两人在经历了这许多刺激之后,已经认准了只有抱紧特别能打的阮暮灯的大腿,才有活命的希望。
惨烈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原本安静的村子,此时仿如炼狱。
摄影组行三十多人,这会儿已被那些吸食人脑髓的足怪虫冲散。阮暮灯和王朝马汉且战且退,背靠着院墙,面小心着从头顶偷袭的虫子,面往院子里躲。
毕竟他们面对的是数量庞大而且活动迅速的怪虫,与其在野外面对来自四面方的突袭,往建筑里躲躲,只要守住门,处境反而更加安全些。
夏季衣物本就轻薄,加上挥舞了路,阮暮灯既当武器又当防御的外套,早就撕裂出许多口子,快成破布片了。
三人摸到间屋子前,阮暮灯脚踹开房门,“快进去!”
等王朝马汉两人钻进房间,他将手里那破烂得不成样子的外套甩出,带飞只怪虫,闪身进屋,碰下关上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