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蹙起眉,露出困惑的表情,思考片刻之后,又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也是,用了这具身体的话,的确不方便再出现在那两师徒面前,很多事情就不太好安排你去做了……”
说着他揭开了旁边具人形的草席,这次露出的是具年轻的女性躯体,“那么,用这具吧,”说着他低头看向手心里的肉蛆,“你觉得呢”
&&& &&& &&&
从J省正式拜师归来后大约半个月,阮暮灯在港城的电影《粉饰》就正式开机了。
赶在开机前,身为全能助理的弎子将阮暮灯的行程安排得密密实实,好不容易终于将诸如杂志拍摄,站采访之类的琐碎工作全部清理完毕,腾出满满当当的三个月档期之后,就带着人飞去了港城。
四月底的港城,已经有了初夏的感觉,街上行人衣物明显变得轻薄,甚至有不少人已经换上了短袖。
阮暮灯和弎子飞到港城的时候是黄昏,剧组安排了保姆车到机场接人,两人拖着以艺人而言显得尤其少地可怜的两个行李箱,坐上了辆银面包车。
“哇,程家长子居然意外坠楼耶!真是太吃惊了!”
保姆车上,弎子翻着随手在机场买的《雪梨日报》,对头版头条发出了惊叹。
“系啊,我们也觉得好突然呀!”
司机是个年大叔,面相敦厚,头顶已秃,是个特别开朗健谈的人,听到弎子的话,立刻用带着浓厚港城口音的普通话答道:“不就是去参加个朋友的婚礼嘛,居然就从酒店顶楼花园坠楼了,真系谁能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