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就这么折回了道观,萧潇是说什么也不肯陪阮暮灯再跑这趟,只看着青年匆忙扒了碗饭,就拿上铲子和电筒出门,直到太阳完全下山,才看到人身泥污灰头土脸地回来。
“怎么样,泉眼清理出来了”
萧潇坐在徒弟房间里,大赫赫地翘着二郎腿,看青年低头从木盆里掬水洗漱。
“嗯。”
阮暮灯正用毛巾擦着脸,听到师傅带些调笑意味的询问,老老实实地回答,“清理干净了,又在那处的土层挖了半米,泉水就重新涌出来了。”
“哦~”
萧潇长长地回了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今天折腾这趟,到底是为啥了吗”
“没……没什么……”
阮暮灯脑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昨晚那些香艳旖旎的片段,埋在毛巾里的张俏脸顿时又涨了个通红。
可怜他不能老实回答师傅的问题,二又不擅长说谎,额头急出层热汗,用力摇了摇头,“就,听说有这么眼泉枯了,觉得挺可惜的,就想帮帮……”
“你这是想帮谁呢”
萧潇上身前倾,凑近阮暮灯些,双琥珀眸子似笑非笑,在油灯下闪着奇异的光彩,似乎能穿过那血肉皮囊,直看到人心里去,“还有,你又是听谁说的……”
阮暮灯答不出来,只咬着嘴唇,别过脸不说话。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片刻,萧潇轻声叹了口气,先行妥协,伸手拍了拍自家徒弟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