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柳鹤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几步上前握住林婳抬起来指着王凤春的手:“够了!家里本就不富裕,哪里容得你这么挥霍?你自个儿出去瞧瞧谁家姑娘穿衣裳要花掉两银子!”
林婳才不怕他,她冷笑声狠狠拍开柳鹤的手:“两银子也好意思挂在嘴上?我之前穿的千层锦千两银子匹,这破布要是套我身上,我身子还不得烂了去!”
柳鹤气得面涨红,林婳又继续道:“你就是个窝囊废,快加冠了,竟然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在你这个年纪,我爹最差的学生都是进士了!”
若说什么事能刺激王凤春,那疑是她的心头肉柳鹤,就算王凤春觉得这么多年来愧对女儿,可现在听着林婳这么说柳鹤,她心头怒气往上涌。
“你爹?那是你爹吗?你爹在地里!在割稻子!”王凤春怒吼出声,林婳头次见她对自己发脾气,时间吓住了。
王凤春却是好像要把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她几步走到边抄起扁担,想也没想就往林婳身上打去。
“死丫头片子!我才是你娘,柳冬生才是你爹,你生来就是条贱命,没有老娘,有你那十几年的富贵生活?”
“这么瞧不起你爹娘,你何必再住在这儿?有本事今天就给老娘滚!煮饭不会煮,绣花不会绣,老娘养你干嘛?还不如养头猪,猪还能宰了卖银子!”
王凤春边打边怒吼着,不仅仅是林婳,就连边的柳鹤都被她吓到了。
林婳被实在打了几下,腿边传来的疼痛让她瞬间尖叫声:“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如果不是你,我如今还是相府大小姐?走就走!你以为我怕你?”
王凤春下手又毒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