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西摇了摇头。
“那我能拿走吗？”
尹西犹豫两秒，拿起书包抱在怀里。
女的说了声谢谢，起身过来拉凳子时，发现底下有道阻力。她疑惑低头，见陆少瑾长腿勾着凳脚，动不动的。
“同学。”
陆少瑾背靠在椅子上，笑：“我跟你可不是同学，你没有二五也有二六了吧，我高二，哪儿是你同学。”
他语气慵懒，却是不好说话，女的知道他不会轻易松口，讨好道：“那，帅哥，能麻烦你提下脚吗？”
“不能。”他干脆拒绝。
尹西不知道他要干嘛，只能抱着书包。
女的脸僵硬，明显是在外很少被男生拒绝，觉得丢面子了。
“帅哥大度点嘛。”
陆少瑾扫她眼，笑得痞坏：“我大肚来干嘛，我又不能生孩子。”
旁桌的人已经看过来了，与她同来的男人不爽地瞅了陆少瑾眼，起身想和他正面杠，被女的推了回去。
女的趁着大家都在看，觉得底气足，微正道：“凳子是公共资源，你这么占着有理吗。”
陆少瑾缓慢点头，“你这么说，好像真有点不占理。”
女的松口气，昂首挺胸的，像是打了胜仗。
“那你要凳子干嘛？”陆少瑾又问。
“我当然——”女的不蠢，说到半就知道陆少瑾的意思了，顿时面血。
陆少瑾幽幽笑，把凳子往他方向拉，女的没站稳，踉跄了下。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