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是她的云寒!
“姒异,你怎么了?哭什么?”云家主脸不解之。
唐苏苏忙摇头,低头转过身去擦了眼泪,说:“我只是时想起公子以前的样子……”
云家主神黯,没再说话。
孟旬邑诊断自然是不需要扎针的,只是两人事先商量好了,用这种方式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云寒。
他假装扎了几针通络的穴位,然后又检查了下他的头皮,对云家主,也是对唐苏苏说:“从他的脉象上看,他的头部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也就是说……大脑某些地方已经坏死了,影响了记忆和智力,好不了了……”
云家主脸希望破灭的表情,半晌问:“连你们天医门的圣手也计可施吗?”
孟旬邑说:“他这种情况,犹如人死不可复生,法挽回。这头皮也是,毛囊都烧没了,也不可能再长出新头发来了。”
云家主像是瞬间老了十岁,眼睛也湿润了,显然心里极为难过。
“哎!”孟旬邑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会被雷击呢?”
云家主喃喃说:“可能……是诅咒吧!论怎样,终究还是躲不过……”
孟旬邑:“诅咒?”
云家主很快调节好自己的情绪,摇摇头说:“我只是随便说说。”
他对着孟旬邑深深鞠躬:“多谢神医了!”
孟旬邑摆摆手:“我什么都没帮上,您的谢我当不起!”
云家主苦笑:“天医门的权威,让我们死了心认了命,不再到处折腾,也是应该感谢的!”
孟旬邑叹了口气,收拾包袱告辞。
“奴婢送送神医。”唐苏苏对云家主说。
云家主点点头。
唐苏苏跟着孟旬邑出去了。
到了人处,她问:“外公,真的再也治不了了吗?”
孟旬邑点头:“苏苏,他真的是好不了了,辈子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