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扶苏摸了摸后脑勺，回避着他的眼神，说：“那个……我是为选妃之事来的。我想问问你，做了皇帝，就定要选妃吗？能不能就和黄裳两个人在起？你是皇帝，你若是坚持的话，其他人再不满，也没办法不是？”
燕桓说：“若要做我皇后之人，是我心爱的女子，我自然愿意为了她，奋力搏，顶住所有的压力。甚至不做这皇帝也罢！”
红扶苏：“黄裳对你之心，不带丝功利，不掺丝假。你向来不愿意伤害任何人，更何况她是阿裳？”
燕桓叹了口气：“苏苏，虽然她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我会封她为后，给她和她的家族荣耀。我以后也会尽量护着她！这是我能为她做的全部。至于你说的，后宫只她人，不可能。”
“为什么？你已经是皇帝！你真下定决心做什么，没人能阻止！”
燕桓：“因为我不想！这样对我，对她都不好。”
红扶苏皱眉看着他半天：“你这样让我觉得有点陌生。”
第698章 除非，那个人是你
燕桓淡笑：“苏苏，我并没有变，我依然想做个仗剑走天涯的云游儿。我也依然把你们当成我最好的朋友！只是，经过些事，我摈弃了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变得务实了而已。”
“也就是说，不管我怎么说，你不会改变心意，会坚持选功臣之女入宫？”红扶苏问他。
燕桓：“是。我要坐稳这皇帝之位，要让他们按照我的想法去治理大周，这是必须要做的件事。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那个人是你。”
红扶苏愣愣地看了他半天，说了句“以后别说这种话了，不合适”，转身走了。
燕桓望着她的背影，目送直到她离开。
……
红扶苏走了小段，却发现黄裳蹲在拐弯处的角落里，小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