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半天，她也没寻思明白。
“在宫里这半天，你还好吧？”燕芙蓉凑过来问。
红扶苏瞧了云寒眼，见他没有注意这边，就说：“逛了半天的御花园。”
燕芙蓉：“哟？”
“他说了你不少坏话。”红扶苏咧嘴笑。
燕芙蓉冷哼了声。
“诶，在你眼里，燕荣是个什么样的人？”红扶苏问。
“他？”燕芙蓉不屑地说：“喜欢派头，喜欢银钱，经常打杀下人，也没什么修养和见识！反正我从来没瞧上过他和他娘。”
“他城府深吗？”红扶苏问。
“城府？”燕芙蓉想了半天，说：“倒是有些小聪明，说‘城府’二字是抬举他了！”
“我有种感觉。”红扶苏说。
燕芙蓉：“什么感觉？”
“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红扶苏说。
燕芙蓉皱眉：“是么？”
红扶苏点点头：“还有，他跟我说了件事，说当初你弟弟和母后出事之时，也是用龙符验了血的？那又是怎么回事？”
燕芙蓉：“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我弟弟的血滴在龙符之上，并不被其吸收！所以他们致认定，他不是我父皇的儿子！”
燕芙蓉有些急地握住红扶苏的手：“但是我相信我母后，她不可能跟别人做出苟且之事来！当时肯定别有内情！”
“你别急。”红扶苏反握住她的手，说：“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更何况当时先帝也说当年受了骗。”
燕芙蓉点头，意识地将脸上的几根头发弄开。
这弄，她皱着眉头，闻闻自己的手：“这是什么味儿？好像是你手上的。”
红扶苏也闻闻自己的手，果然闻到了股很特别的味道，有点苦涩，像是某种植物的汁液。
但是论是红扶苏还是唐苏苏，以前都没有闻到过，所以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