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红药还待继续说,梅瓦屋制止了他,问上官带刀:“上官掌门,蜀山三年次的大比并非儿戏,次不成就再来次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拿出切实的证据,证明唐苏苏的确用了不正当的邪法邪术。”
上官带刀深呼吸,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红扶苏的这个本事,乃与生俱来的天赋,并不是什么功法,根本没有记载,没有出处。
同时,它又不会在人身上留下痕迹。所以,他们固然知道在里面定然有蹊跷,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这就很憋闷了。
“如果拿不出更多的证据,那便这样吧!”梅瓦屋盖棺定论:“顾掌门,你多了四个名额,也希望你精选医术、修为、礼俱好的弟子送来,不可滥竽充数。”
“那是自然!”顾红药高兴地说:“定不让掌门失望。”
梅瓦屋点点头:“行,那大家便散了吧!”
于是大家准备散了。
然而罗薄却又叫道:“顾掌门留步。”
“罗峰主,您有何吩咐?”顾红药问。
“你这个反水的弟子,打算如何处置?”罗薄问。
他是蜀山主管戒律的峰主,大外门的处罚之事,他都管得。
顾红药说:“大家都为集体荣誉而战,他却在背后出卖自己的同门!我打算将姜辉逐出莲花峰!”
姜辉脸白,浑身软。
旦被驱逐,若水十盟,再他的立足之处!
罗薄极为赞同,点点头说:“他今日能出卖唐苏苏,改天就可能出卖蜀山!断不可留!”
顾红药点点头,用冷漠脸斜了姜辉眼,招呼大家走了。
上官带刀见已力回天,只得也带着弟子们走了。
看台之上,只剩姜辉,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跟傻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