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扶苏接过去,捂鼻子。
上面果然香喷喷的,感觉好多了。
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头。
想了想,她将那手绢儿拿起来细看,手绢儿雪白,角上绣着雪寒竹,以及个娟秀漂亮的“寒”字。
“你的手绢上还绣花了,而且还有你的名字?”红扶苏转头问他。
云寒:“嗯。”
“谁给你绣的?”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该不会是哪位表妹送给你的吧?”红扶苏的怒火“砰”地下就烧起来了。
“不是。”
“你骗人!”红扶苏把将那手绢扔到他身上。“除了你的表妹们,还有谁有了闲情逸致给你绣手绢!你祖母?那么大年纪了能还能穿针引线吗?你娘?她个修士,而且满手老茧子,看也不是个拿针的!”
“你小声点儿。生怕别人不知道家里进了贼吗?”
红扶苏咬着唇,不说话。
“是月容给我的。”云寒说:“手绢是私密之物,我怎会接受其他女子的赠送?”
“她啊?”红扶苏怀疑地问:“她在蜀山上,应该成日里忙着修炼。还有那闲情逸致绣手绢?”
云寒说:“她从小爱好这个,手蜀绣,绣得极好。在蜀山上,她就负责内门弟子的衣物事务。”
“你妹妹还真能干呢!”红扶苏酸溜溜地说。
云寒看了她眼,没说话。
……
又等了阵,太阳快要下山之时,外面终于有了响动。
两人屏息静气,透过干竹竿的缝隙,看着大门打开了。
从外面走进了个捆着脏兮兮,油腻腻围裙的魁梧男人,将门拉得更开些,笑容满面的把外面的马车请了进来。
那是辆很大的马车。
钢身铁骨,没有户,只在后面开了两扇门,看就是拉货的车。
然后从前座赶车的人旁边,跳下来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