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芸沉默地看了她眼,“那最好。”
林景娴不贫了,沉默地洗菜。
过了会儿,老太太又问他,“你说前几天江衍修说想和你重新开始,你怎么想的。”
林景娴铿锵有力地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说完了,沉默会儿,又小声说:“其实我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总觉得我应该恨他,可我恨不起来他。有时候想我再也不理他了,他那么坏,人又琢磨不透,我觉得我跟他不是个段位的,我就不凑上去送死了,可瞅见他,我好像就缴械投降了。”
从小到大,她在他面前都挺不直背。
简直奇耻大辱。
傅良芸沉默片刻,欲言又止了好会儿,最后只说了句,“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再给他个机会”
林景娴别过头去,背对着老太太,有些赌气地说:“我才不要在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两次。”
傅良芸咂摸了会儿这形容,摊手说:“好吧!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考虑。或者你可以试着去和别人交往下,我觉得齐家的独生子就不错,年龄比你大些,但性格稳重,脾气也温和,人家对你印象不坏,你可以试试去联系联系。”
林景娴“哦”了声,“听起来不坏。”
“你别又唬我,你再给我阳奉阴违,别怪我给你包办婚姻了。”
林景娴哼了哼,才不信呢!不过还是讨饶着应了好。其实老太太对她真的是好得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