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胸口发冷发窒,整个人好像被扔进冰窖里冻过又架在火上烤。
第26章
凌晨两点钟。
老太太打开了林景娴家的家门——强势如老太太, 出入自家闺女的房子当然如人之地,并且声称她不结婚就不会有敲门这种新时代明的行为。这种默不作声的理取闹式的反抗对林景娴来说毫威慑力,所谓物降物, 大约是老太太强势生,所以上天派林景娴来磨她。
林景娴才不在乎, 事实上如果没有小偷上门风险的情况下, 她甚至乐意大开门户,摆流水席大宴天下。何况是老太太。她就是天天来自个儿都没意见。
屋内灯火通明, 林景娴正在做瑜伽, CD机里在放着轻音乐,她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 双手合十在胸前, 闭着眼, 已经很久了。
显然她在她和失眠做殊死对抗。
凌晨的夜里, 这种清醒的孤独感最让人难受。
如果她能像林御凡说的去蹦个迪就好了, 但如果十年前或许她可以满不在乎地换身sex的衣服随便钻进家通宵酒吧去玩到天亮, 或许能遇见几个狐朋狗友, 或许没有,但也没有关系,在西城的地盘上,她还不至于担心人身安全,倒是貌美的小哥哥可能要担心会不会被她不小心劫个。
但不得不说, 她现在年纪大了, 莫名得少了年少时候的肆意, 在伊斯坦布尔偶尔她会去亚洲海岸边的某家小酒吧喝点儿酒,但大多时候个人的时候安安静静,心玩闹,顶多陪林御凡玩些弱智游戏,两个人的时候才有心思四处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