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的确做过这种十分二的事,不过是很多年前了。
那天她觉醒来发现家里个人都没有,家政阿姨告诉她爸妈去参加个慈善会,老哥去和同学相约打保龄球了,她打了两个电话,没人有空陪她玩儿。
个好动分子是没法子闲着的。
她十分聊地蹲在后院的人工池塘边儿上喂锦鲤,琢磨了好会儿,决定去干件大事。
她把旋转梯下面个角厅展示台上拖地的锁金边的大桌布给剪吧剪吧做了套黑袍子,不得不说,电视片那破袍子看起来就像个床单,但要想做出来也没那么容易,很显然,做残了。
她悄摸声地把另个展示台上的桌布也给扯了,好在回生,二回熟,第二次做出来的意外的好看。
——她向为自己的动手能力感到比的自豪。
她去院子里捡了几根树枝,找了个合适又好看的,削了根魔杖,还打了蜡,非常满意。
她把堂弟的小圆眼镜给诓了过来,把哥哥的相机和支架给顺了过来,她背着去了二婶家,二婶和二叔也去了慈善宴会。堂弟还在睡懒觉,堂姐出去参加小姐妹聚会了。非常的完美。
她跟佣人打了招呼就溜去宴会厅了。
支了相机,拍照。
她那时候刚学会玩相机,正新鲜,摸就是大半天。
打算拍个魔幻大片,拿来参加学校的摄影大赛。
——她对什么赛的不感兴趣,她只是比较爱表现。
玩久了当然也聊啊!她就去找乐子。
那时候二婶刚寻思着给宴会厅再重新装修下,嫌弃它还不够华丽,请了设计师过来装了个连锁喷泉系统,是很精巧的串物件,仿佛机关术那样,每个连接点都要严格的调试,因为复杂,所以十分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