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这个，你啊，没见过你的爷爷。要是你见过，你就会发现，你跟他长得太像了。”
“那不是女孩子吗？”赵嘀咕，被春花婶子听到了，瞪了她眼。
“小孩子，没见过世面。老现在虽然跟阿栀像，但长得可英俊好看了。”
那还不是像女人。
赵暗自嘀咕，不过转眼，她又看着叶栀。心想，要是男人有小叶子这么好看，也可以的。因为太养眼了。
三人在围绕着像不像，好不好看在讨论。
谁都没有留意到沈母陷入沉思的沉默。
沈母其实也觉得叶栀像个人，但……应该，不可能吧。
……
春花婶子两母女在沈家小院吃了午饭，等赵红军下午忙完，就起回去了。
晚上，叶栀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沈清归。
“你说，真的有这么像么？”叶栀觉得，要是有男人长成她这张脸，也挺……帅的吧。
“你没见过你爷爷？”沈清归拉着小姑娘上*床，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南方还潮湿，容易感冒。
帮小姑娘盖好被子后，沈清归在床头留了盏油灯，自己也跟着被窝。
男人的体温高，沈清归上来，叶栀就像尾熊样，缠着他。
沈清归倒吸了口冷气，好不容易压下渴望，让小姑娘别乱动，不然他就真的忍不住的。
叶栀埋在男人的胸膛偷笑，心想，活该，她也没让他忍着啊。
再说了，她的脚早就好了。
“没见过。不过……我爸，我说我亲爸，好像也跟我长得像。但是太久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而唯照片也以为潮湿给弄糊了，父母长什么样子，叶栀已经记不起来了。
沈清归轻抚她的背，“没事，等再过两年，外面太平了，我就带你去找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