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看到你杀了郭天，我不知道有多兴奋。”他说着望向柏皓霖，眼里却是他法捕捉的笑意。
“兴奋？！”
“你应该也曾想到，我出现在那里并不是巧合。但你太不熟练了，应该说，太没有经验，”他没有明确回答，却已是默认，“而且你犯了个足令将你送到死刑场的致命错误。”
“所以你‘好心’地替我处理了尸体？”柏皓霖已大致猜到。
“没有尸体就只能定为失踪案，这样的案件最终都会不了了之。”
“这就是你的生存之道？”柏皓霖不屑之极。
第108章 血酬定律
“刘成是个例外，他只是给你的试炼。”他不理会柏皓霖的冷嘲热讽，在将工具准备好后，他又取出个注射器和药水，抽出药水。
“是啊，为了让我尽快踏入你的陷阱，你甚至还设计让个辜的女孩失踪。”柏皓霖的语气充斥着嘲讽。
“我不会将关的人拉进来，”他停下手的动作，认真地说，“我只能说那是巧合。爱因斯坦也说过：巧合是上帝默默操控这个世界的方式。有的事是上天注定的，就像我发现了你！”
“哈！”柏皓霖嗤笑声。
“我已经如此坦诚对你，没必要在这件小事上对你说谎。”他说着将针头刺入袁建的皮肤，将药水推入他的血管。
“坦诚？那把你的面罩拿下来怎么样？”柏皓霖冷笑道。
“到了适当的时候，我自然会拿下来。”他缓缓道，似乎只是位耐心回答学生的刁钻问题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