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吴承点了下头，末了轻轻碰了下她的杯子，微笑问道：“有心事？”
林清霞看了他眼，轻轻品了口红酒，道：“小承，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你阿君姐姐？”
吴承看了她眼，末了点头道：“是的，我喜欢她！”
“那你芝姐呢？”
“也喜欢！”
“这能行吗？”林清霞不由失笑，有些薄怒道：“你这样，置她们于何地？你怎么可以这么花心？你有没有想过她们的感受？”
吴承闻言，眉头不由微微轻蹙起来，有些烦躁地扯了下衣领，末了直接干掉杯红物，而后拿起酒瓶，继续满上。
“怎么？言以对了？”看着吴承沉默以对，林清霞不由嗤笑起来，道：“还是说，你是在欺骗她们的感情，只想玩玩她们？你有没要想过，你还这么年轻，你玩得起，可是她们呢？”
“霞姐，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玩弄感情的骗子吗？”
“那你怎么给她们交代？现在可是夫妻时代！”
“我想过，不领证就好了！”吴承认真道：“又或者移民到可以夫多妻的国家去，只要她们愿意。其实这种事情，在香江，并不是什么太不可思议的事，邵大亨不也同样有妾室？何赌王不同样也有几个老婆。只要权势达到那个程度，谁会说他们什么呢？”
“喏，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觉得她们会愿意吗？”
“我不知道，可像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吴承说着，看了她眼，道：“霞姐，其实我也喜欢你啊！为什么不说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