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吴承已经摇起头来了。
吴承放下报纸，端起牛奶喝了口，道：“只是有些感慨而已。庄周梦蝶，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赵亚芝和赫本听得都有些莫名其妙，更别说是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抱着牛奶杯的周小敏同学了。
倒不是说赵亚芝不懂这两句话的意思，而是不明白吴承突然间说这两句话所代表的含义罢了。
事实上，他在想，自己这只小蝴蝶的出现，改变了这个时空的许多人和许多事。然而，改变这些，对于整条时光长河而言，也不过只是朵小浪花而已。他这只小蝴蝶，根本就难以揭起什么风浪来，更别提什么风暴了。所以，感觉到自己渺小，他才会露出丝苦笑来。
然而，这种事情，他又怎么和别人解释？即便是自己最亲近的爱妻，也同样没办法解释啊！所以，他只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了。
当然，这话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就是不着边际的话。但是在吴承自己想来，其实也不是没有点道理的。
他穿越了，可这是不是个梦呢？
看了眼脸怪异的两个妻子眼，吴承耸肩道：“我只是有些感慨，对于如今我所取得的这些成就，总觉得像是在做梦。可如果这是个梦，那么到底是前世是我在做这世的梦，还是后世的我，在做前世的梦呢？娘子，你说是不是？”
赵亚芝闻言，眉头微微轻蹙了下，然后走到吴承的面前，抬手就在吴承的脑门上来了个“五雷轰顶”，然后问：“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