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给自己打着绷带,边往回看,炮哥并没有跟上来,她从小地图能看到炮哥的位置与自己方才来的是反方向,并且,血量很……危险。
她正着急,大屏幕上显示:陈皮重伤就是这么肥胖。
“ ̄□ ̄||”
白谨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厉害的炮哥会死在自己前头。
两次偶遇,那人都是炮火锋芒战不胜最后吃鸡的,这会儿却被人重伤了,并且全地图人数还有四十多人的情况下。
她愣愣地,连绷带都忘了打,双眼呆滞地看着屏幕,以及已经暗下去的队友的名字。
凶悍也美景:……我,兄弟,你居然死了,我有点不能接受。
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她这话说的有些歧义,听着容易叫人误会,耳朵里却传来炮哥所谓的声音:“还好,也不是每把都能吃鸡。”这也是实话。
即便不是拖住敌人让友队逃生,若是那些人蹲他,他也未必活得成。
可这话听进白谨的耳朵里就是另番意思了,她很愧疚。
凶悍也美景:你原本那么厉害……QAQ
本应该能活得很久,即便不能吃鸡,至少必定是活到最后的那个人QAQ。
她向来是个有话直说,实话实说的好孩子,时也忘了这还是直播当,这么直白的句,很叫人容易误会。
根本就像在表白有木有。
至少某人就看得身心爽,这个吝啬说话的小秀秀居然也会赞美于人,实在难得,听得真叫人心情十分舒坦,比吃鸡还要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