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级别待遇的地方,可想而知价格有多昂贵,白谨再次意识到自己挑的这个男人,有多败家。
两人的温泉,必然火热激动人心的,平静的水流却波又波地泛着水浪,就跟某人像片叶舟在口摇曳着,动情着。
情到深处,那如狼似虎的男人红着眼,□□在那香/肩上,狠狠地发誓,“等真正洞房那天,我……”
后面的话,让他给吞了,连带着情迷的白谨的痛呼声,并吞了。
温泉这东西,不能直泡着,白谨晕呼呼地又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缺氧呢,身边略餍足的男人给她扇着,温度下去后,两人相拥立在那阳台上,看着外头片花海,浪漫又多情。
“真美啊。”她说。
“嗯,真美。”他低着头看着她说。
白谨扭头笑着瞪他,“你就不能认真点?”
某人笑得十温柔多情,“本就很认真。”眼里带着对爱人的宠溺,“原就,很美。”撩着人的青丝,放在嘴边不带情/地亲吻着。
什么都干过了,白谨还是这男人给弄得脸红耳赤的,不知要给什么反应时,只能瞪他,然后自己又笑了。
返程的时候,解姑姑和白谨人怀捧着束花,被摘下的花的保质期很短,在这冬日里会长些,但人们就是喜欢采摘,就跟男人喜欢采摘喜爱的女人那朵花样,仿佛那就是种天生的本能。